“辛苦你了,闻歌,听宝婷说,你一直照顾翰辰来着。”白育昆面上毫无异色,“你别骑车去学校了,待会跟翰宇的车走。”
付闻歌赶紧摇头:“不用麻烦大少了。”
白育昆淡笑道:“诶,一宿都在外头忙活,连个觉也不睡,哪敢让你骑车,迷迷瞪瞪的再摔着。”
“……”付闻歌默叹一口气,头垂得更低,“您都……知道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想瞒我?”白育昆说着,眼神往老冯头那边飘去。早晨一起chuáng,就听老冯头说白翰辰跟付闻歌俩人一宿没回来,还把邱大力也带走了。本来他以为是这俩人出去玩儿去了,结果看报纸上大黑标题写着《金台殒月》,细读知是金鱼儿出事,他一下子就明白这俩人夜里不回家到底是去哪了。
昨晚的饭局上,孟会长还跟他抱怨孟六,说那小子见天儿钻一个叫金鱼儿的小倌的裤管子,一点不上心给老孟家传宗接代的事儿。又说那兔崽子下午着急忙慌的回家要钱,说金鱼儿被段赋华赎走了,必须得买回来。
给孟会长气的,说话时手里的酒杯直抖。
“翰辰没受伤吧?”
白翰宇替父亲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刚他正要出门上车,被老爹拦在门口,让他下班回来之后去弟弟那问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正好付闻歌出来,就在这先问问他。
“二少没受伤,就是感冒了。”付闻歌不擅撒谎,又乱猜白育昆是否撞见他刚和白翰辰的事儿,说出来的话听着直打颤。
“那就好。”白育昆稍稍松了口气,“闻歌啊,翰辰他主意大,你可别跟着掺和。这说话你俩就要办事了,真伤着哪了,我跟你爸他们没法jiāo代。”
“日子定下来了?”白翰宇略感惊讶——没听弟弟提起过最近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