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维赶紧闭了嘴。王镜澄再动手时,他分不清是真疼还是自己把自己吓得,不敢出声。
“你这自己把自己扎穿了,”王镜澄皱着眉说,“一个入口两个出口,不疼吗?”
“啊?”怪不得出那么多血呢,苏子维想。
王镜澄没再说话,仔细把耳棒前端对准,轻轻推进一点。
“疼吗?”
“疼……”
“忍着。”
苏子维噤了声。
摆正了位置,轻轻一碰,耳棒就滑了进去。苏子维还是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叫x一样的声音听得王镜澄一个激灵,而后一阵头皮发麻。
总算解决了,两人都松了口气。
“耳堵戴上,省的睡觉掉出来。”省的像尹晨那样,掉出来再来找我。
苏子维照了照镜子,耳棒前端一个黑乎乎的圆球,看着就是劣质东西。难看归难看,总比发炎好,先这样凑合着吧。
“大男人打什么耳dong。”王镜澄的声音里不乏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