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替他处理了伤口,询问他的过敏史后,给他开了抗病毒血清和破伤风,金来多一听果然要打破伤风,小心翼翼地问:“可以不打破伤风吗?”

医生相当耿直:“不仅要打破伤风,还要做皮试。”

金来多不安分了。

从小他就怕打针,输吊瓶都能从头哭到尾,更何况是皮试和肌肉注she,他有反皮试的经验,知道急诊一到晚上就做不了皮试,磨蹭着又要去上厕所,被周缙架着去了厕所,然后又qiáng硬地把他从卫生间里拖出来去做皮试。

“明天!明天做!天要黑了!”

金来多一想起皮试的针头头皮就发麻:“明天我一定做!”

周缙架着他往注she室走:“你这招谁没玩过?就你知道晚上不能做皮试?”

“缙哥,我不过敏啊——”金来多声嘶力竭,“真不过敏!”

旁边一个妈妈抱着小姑娘路过,小姑娘刚打了针,小手摁在左手的手背上,正抽抽搭搭的掉眼泪,结果看到身边两个口罩男拧麻花似得绞在一起,吓得都不敢哭了。

“你看看。”周缙一手架着金来多的胳膊,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刚刚走过去的那个小姑娘都没哭,你一个男人哭什么哭?你能不能要点脸?”

金来多的声音真带上哭腔了:“卧槽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和你谁更不要脸,你心里没点数?”

“嚎,你就继续嚎。”

现在的金来多简直就是一只蚱蜢,周缙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他松开金来多的手,烦躁地拨了拨头发:“你想明天上头条??著名演员金来多为逃打针哭晕在厕所?”

金来多理直气壮:“这里又没人!”

周缙说:“我不是人?”

金来多:“??”

周缙笑地让金来多毛骨悚然:“我也是有小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