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缙被吵得忍无可忍,手摸到金来多的头发,拔了一根他的头发,金来多差点从副驾上跳起来。

“你神经病啊!拔我的头发做什么!”

周缙单手打着方向盘,朝着手里的头发一chui气,细长的头发飘散在车厢里:“不是你说的吗,夫妻同心,我的痛也让你尝一尝。”

金来多瞬间想到那天周缙爬墙时发生的事情,安静了。

医院人有些多,周缙带上口罩,bi着金来多也戴上口罩,然后在休息区等着,拿了他的身份证去窗口挂号,挂号窗口前的护士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身份证,出于职业素养,只是轻轻“啊”了一声。

周缙冲她点点头,拿回挂号单和身份证。

结果走回休息区一看,金来多不见了。

这熊孩子乱跑什么?

医院里人来人往,信号也不大好,周缙给金来多打电话,竟然显示占线。

不远处的两个小护士窃窃私语:“今天来了好多明星!”

“明星不都去私人医院吗?”

“现在的明星都接地气。”

“除了周缙,还有谁啊。”

“金来多来了,还有盛心一也来了就周缙来之前不久。”

“哇,他们俩不是对家吗?”

周缙还不知道盛心一也在医院里,绕着医院门诊大楼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金来多。

与此同时,金来多在医院最角落的一个卫生间上完了厕所,打开了格子间的门,打算去洗手。

这是门诊大楼里最隐蔽的一个卫生间,是以前金来多来看病时,一个医生好友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