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缙说:“我说卧室的,你的chuáng头不是还有一个吗?”
金来多说:“我chuáng头那个除了会把你o睡录下来,不会录下任何东西。”
周缙问:“o睡难道不是很正常吗?你拍下来才不正常,没人会在卧室装摄像头,除了偷拍的。”
金来多说:“不劳你费心了,我晚上都会关掉的。”
周缙说:“所以你和我争什么,不管怎么样,你也认可在卧室装摄像头是不对的,而且卧室装摄像头真防不住猫,锁门才是重点,我经常看到金大贵半夜在你门口晃悠,跳着要开门。”
金来多说:“别嫁祸给金大贵了,他哪里会开门。”
周缙说;“他真会开门,上次他要打开门,就是被我拽出来的。”
金来多问:“哪天?你拿着撑衣杆要偷我手机的那天?”
周缙说:“就是那天。”
金来多说:“你就别chui牛了,那天明明就是你打开门要偷我的手机,被金大贵偷偷从门里钻进去的。”
金来多说起这件事就是满肚子的火,他胸口的猫爪印到现在还没消,反而变得越来越深。
周缙说:“不是那时候,是我把撑衣杆还回去后的时间,看到金大贵守在你门口想开门。”
金来多又开了一盒ji块,听到这话,突然顿住了。
他看了一眼周缙,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
那晚他并不是没有知觉的,虽然戴着耳机,可是总是感觉门口有动静,等他察觉到抬头看到时候又发现门好好关着,也没有人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