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呢。”江牧关上门,继续盯盯盯,“等林哥一起。”

“火锅怎么样?”林子平想了想,“大冬天的,吃着暖和。”

江牧叫了酒店服务,点了鸳鸯锅,选好配菜,摆好桌后,见林哥正在脱外套。一个箭步冲上去,制止道:“林哥别脱,我还没看够呢。”

林子平:“……”

江崽儿某些的想法可爱又执着。

“行吗?”

“行。”

………

晚上。

江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眼角泛红,盯着林哥,疑惑地问:“不是……只有两次的么?”

之前都是这样的。

“那是我心疼你工作忙,不舍得。”林子平把被子扒开,‘恶狠狠’地说:“现在你这么闲,那就我不客气了。”

于是,在这一晚,林子平成功证明了自己实力,直到江牧出声讨扰才作罢。林子平凝视着怀里熟睡的人,轻声自语,“省得每次做了就跟没做一般,活蹦乱跳的。”

而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第二天江崽儿没跟着自己去片场。

林子平穿戴整齐准备出发时,江牧枕着胳膊睡的很沉。遮光帘让整个房间变的很昏暗,应该能睡个半上午。

将空调的温度又向高调了调,在chuáng头柜留下“江崽儿早安,我去片场了。”的便签,又亲了亲江崽儿的额头,林子平终于舍得出门了。

“哟,”严禄华难我看到江牧,“你家跟屁虫呢?”

“睡觉呢。”

“这回能把戏服还回来了吧?”严禄华冲林子平挤挤眼睛,并脑补了一部少儿不宜的片儿——林子平被江牧压在chuáng上酱酱酿酿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