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语气有些不善，但好歹也肯说话了，莫阮淼点点头，乖乖巧巧地说：“知道的，我不该无理取闹，应该好好喝阿姨给我炖的汤。”

“不，不是的。”莫楚天俯下身握住莫阮淼的肩膀轻声说。

不是？莫阮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而他还没有想明白就被推倒在了床上，他心里一紧，一抬眼撞入了一双深沉的眸子中。

“哥……”他期期艾艾地喊着，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我告诉你，你错在哪里，”莫楚天说着话，然后撩开了莫阮淼的衣服，他轻轻抚摸着莫阮淼的腰侧，“淼淼，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这样会让自己很……”

莫楚天没有再说下去，他轻笑一声，然后从莫阮淼身上翻身而下躺在了一旁，莫楚天深呼一口气，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说：“以后不许这样了。”

明明是含糊不清的话，莫阮淼却懂了，他僵着身体躺在那儿，许久才小声答道：“哦。”

莫楚天本以为莫阮淼就会老实下来，可是关了灯之后，莫阮淼却红着一张脸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的声音小得像是要跟莫楚天说一个天大的秘密，可跟这句话比起来莫阮淼先前的那些“错”都不算什么了。

莫阮淼说：“我……我可以。”

莫阮淼是真的觉得可以，他害羞却又坦诚，他喜欢莫楚天便可以把一切都给他，于莫阮淼而言与喜欢的人做爱本就是一件甜蜜的事情，他已经十八岁了，马上就十九岁了，他是一个可以跟自己的爱人做爱的大人了。

莫楚天却没有反应。

莫阮淼以为自己声音太小了莫楚天没有听到，于是他忍着害羞，声音比先前大了一点，因为言语更加直白，他这次说得有些磕磕碰碰，“我可以跟哥哥做爱。”怕是说服力不够，莫阮淼又鼓起勇气说：“我……我也想的。”

可以什么可以？想什么想？莫楚天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