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莫阮淼抬头飞速地看了一眼莫楚天,言语中带着几分雀跃,“是什么时候去弄的啊?”
莫楚天笑着说:“就是今天。”
莫阮淼愣了愣,突然想到了莫楚天今天的异常, 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你自己去求的?”
“嗯。”莫楚天点点头,他也是听下属无意中提起s市郊区有一个寺庙很灵, 他就想着要去替莫阮淼求一个, 不管有没有用,到底还是心安了些。
言罢,莫楚天起身去给莫阮淼倒了一杯温水,医生说了要保证他身体水分的摄入,他将被子递给莫阮淼,可是莫阮淼没接,像是怔在了原地。
莫楚天有些无奈,他把水杯放在一旁, 抬手揉了揉莫阮淼的头发,问:“在想什么?”
莫阮淼这才回神, 他抿了抿唇,抬起头望着莫楚天,眼睛似乎有些湿漉漉的,“谢谢哥哥。”
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两人之间的氛围就变了,陈姨与他们二人走得最近,体会自然是最深,只是她每次看见莫阮淼对莫楚天露出那种笑容,心里就又喜又忧,然而有些事情是说不得也看不得的,便只能装糊涂了。
关于那天晚上的那个吻,莫阮淼一直没有敢去问莫楚天,他时不时地觉得那是错觉,心里总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总会想这是什么意思。
即便这个吻有些不清不楚的意味,莫阮淼还是将它放在了心尖尖上好好珍藏。
十一月初,莫阮淼终于出院,他被困在这个医院将近一个月,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
回到西华的当天,陈姨就做了一大桌子菜说是要去去晦气好让莫阮淼以后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