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见他语气温和、态度坚决只能点点头道好,与同事离开前他提了一嘴:“我刚听他们打电话说是也找好人了,你们留心一些。”
菅晖点头:“好,谢谢。”
民警走后没多久校长和几位老师也走了,走之前校长拉着闵禄说了好长时间的话,大意是夸王老师是个好老师,年底会给她发奖金和奖状,还说明天有时间会来看望王老师。
闵禄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他视线时不时飘向病房和菅晖那里,等到校长几人都走了他忙跑过去问菅晖与警察说了什么。
“你甭管,”闵大宝道,“这事儿菅晖说他解决,你先进去看看你妈。”
闵禄皱眉点头,三人前后脚走进病房时王老师早已醒了,她恹恹的盯着门口,看到家人进来眼睛里才有了点光彩。
“那孩子没事吧?”王老师问他们。
“没事,”闵禄蹲在chuáng头抓着他妈的手说,“衣服上的血是鼻血,身上有点软组织挫伤,已经被家里人接走了。”
“那就好,”王老师说,“我看他躺在地上还以为他不行了,把我给吓得。”
闵大宝闻言很没好气:“你也差点把我们吓死了。”
“是呀是呀,”闵禄赶紧戳他爸的底,“学校打电话来的时候我爸正蹲马桶上,他一听你出事了屁股都没擦直接拎裤子站起来了。”
听了这话,王老师看丈夫的表情变得嫌弃起来,她问:“呦~你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