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梅梅以为他不为所动有点着急,他问:“你想和他在一起吗?是那种想和他黏在一起的感觉。”
菅晖踌躇的点了下头:“跟他在一起很舒服,可我觉得这是因为他像我老师的缘故。”
“那你想亲你老师吗?”熊梅梅做了个og的表情,“拜托哥们,你都上嘴了为什么还不能承认自己的心呢?”
菅晖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熊梅梅:“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不懂你在纠结什么?性别?年龄?钞票?”
“我不知道,”菅晖恍惚的说,“我没接触过,我不懂。”
他连用了三个“我”,讲话的语气给人一种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熊梅梅知道让他一下子改变很难,况且他也不能把话讲的太死,万一菅晖真的接受不了,他总不可能用刀架在他脖子上bi他就范吧?
“你会理解的,”熊梅梅说,“很快就会理解了。”
他说的没错,一夜未睡好的菅晖第二天到了公司瞌睡连连,作为老板的他理所当然的选择睡一会儿,不过菅晖还没睡着就听到了敲门声,他本以为是王思思来送报表的,哪料进来的人是昨夜自己想了很久的闵禄。
菅晖看到他来无疑是紧张的,他想回应闵禄的话,又怕自己回应的不好,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菅晖倒了杯水递给狂咳不止的闵禄,而后回到老板椅上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
之后的发展在意料之外,闵禄比菅晖想象中还要大胆,只是他踏出第一步就慌了,反倒是还没彻底弄清自己心意的菅晖反客为主地重新堵上闵禄的唇。
双唇相贴时他心里就一个念头——人生苦短,何妨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