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闵大宝在知晓媳妇儿的想法后先背着她去医院做了输jg管结扎手术,回来的时候夹着裆走路还被不懂事的闵禄嘲笑过。
总之,这么多年里闵大宝一家心中就只有对方,几十年来的年夜饭从来都是三个人吃,这还是第一次变成四个。
闵大宝这顿年夜饭足足做了十一道菜,开饭前闵禄bi着他说贺词,哪知闵大宝端着酒杯站了半天嘴里也没蹦出几个字,最后还是王老师接过话茬替他解了围。
饭桌上气氛挺不错,除了开头闵禄的捣乱外,四个人有说有笑宛如一家人。
食至中旬被亲爹报复而喝了三小杯白酒的闵禄双颊绯红,年夜饭结束之前他已经有了醺醺然的意思,整个人软绵绵的贴在菅晖身上,跟劈成两半的蚯蚓似得闹腾。
闵大宝被他黏人的劲劲儿样弄的眼睛疼,走过去想把闵禄扛到卧室休息,结果发觉同样喝了不少酒的他个子与力气根本动不了儿子半分。
“你都成猪了!”闵大宝戳着闵禄的脸骂,“小时候多好,一提后脖领就提起来了。”
被戳中脸的闵禄嘟起嘴不高兴的打开他爸的手,然后他无厘头的发出一声狗叫:“汪!”
闵大宝被这声狗叫吓得下盘不稳,差点摔倒,他哆嗦着嘴唇回呛:“汪汪!”
闵禄:“汪汪汪!”
父子俩借酒吵嘴时王老师和菅晖在一旁袖手旁观,等他们吵到口gān坐下来中场歇息的时候,王老师与菅晖二人已经吃完了两包碧根果。
因为两个醉鬼的原因,今年的chun晚开场王老师是看不到了。闵禄被菅晖背上chuáng时已经睡着,王老师打了盆温水帮儿子擦脸擦手,弄完了又着急忙慌的替老公擦,几趟忙下来她累的直喘气。
伺候完两父子王老师和菅晖坐到了沙发面前看chun晚,chun晚已经播了三分之一了,此刻放的是歌舞节目,几十个男男女女穿着花花绿绿的表演服在舞台上又蹦又跳,好一幅欢乐气息。
“挺没意思的,”王老师指着电视机评论,“小品、唱歌都没之前有意思了。”
菅晖很少看chun晚,闻言他应和:“是。”
王老师嗯了声和他继续看,再看了片刻她问:“你今晚不回去了?”
菅晖没太懂她的意思,他开口:“您……”
“我没别的想法啊,”王老师起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她拿了两个紫色玻璃罐出来,“你叔叔喝的那个白酒实在难喝,我的蓝莓果酒他又不喜欢,所以想问问你不回去的话能不能陪我喝会儿?”
菅晖大脑有一秒的迟钝,接着他点头:“好。”
半小时后,菅晖仰面朝天、双眼发直,王老师双目清明,端着小杯继续浅酌。四十分钟后,菅晖歪头睡了过去,王老师在吐槽一通小品后见菅晖睡着了把他扶进了闵禄的房里。
菅晖毕竟是个和自家没太大关系的成年男人,王老师只帮他把被子盖好就回到沙发处继续搭着零食喝小酒。家中四人醉了仨儿一下子安静不少,王老师调低电视音量,倚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难得的享受了一下一人世界。
闵禄是被外面的烟花吵醒的,他烦躁的挪了挪昏沉的脑袋,随后感觉嘴上刮到一个粘乎乎、软绵绵、热烘烘的东西。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尝出甜味以后他不由得往那个地方又凑了凑,再品到糖味后他更近了些,但还没等他吃出更多的甜,他倏地被人拉开了。
王老师这回进来是为了把红包塞在他俩枕头底下,哪曾想一进去就瞅见她儿子一脸陶醉的逮着菅晖的嘴啜。在她及时把闵禄扯开时,他还撅着个嘴往菅晖那里寻,王老师对恃醉而流氓的儿子实在是束手无策,最后唯有把闵禄的睡姿翻转过来让他朝着窗户睡。
闵禄是真的醉的不轻,被迫做了那么大个动作都没醒,王老师离开前看了看菅晖那张被闵禄舔得发亮的嘴,扶着额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走没多久闵禄又不自觉地翻转过来,他在醉酒的状态下凭着不屈不挠的jg神再度找到那个甜甜软软的东西,这次闵禄□□的速度很快,他利用几秒的时间把甜味吃光光,然后在他妈偷摸进来前回到了原来的睡姿。
闵禄这次的行动瞒过了所有人,第二次进来的王老师见他们睡姿稳定就安心回去睡觉了,完全不知自家儿子对客人又做了什么。
菅晖第二天起来察觉嘴唇起皮这事儿暂且不提,他大年初一在闵家待到了中午才提着两大袋吃的回家,回家打开门之后他一眼瞧到了如死狗一般躺在他家沙发上的熊梅梅。
熊梅梅,中印英三国混血,长相英俊潇洒帅气但比菅晖差点,原来是菅晖的高中同学,大学毕业以后无意间在工作中遇上成为了朋友,是个肌肉猛1,爱好是健身和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