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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轩文坐在他身边,认真地剔着鱼刺。

柏先生不一定会吃,他却一定要剔。

佛珠仍然挽在手上,随着手部动作而晃动。

他得开车,本不该喝酒,刚才却与明久他们gān了好几杯,眼下是没办法送柏先生回酒店了。

柏先生也喝了酒,喝得还挺多,但酒意不上脸,仍是气定神闲,全无醉色。

夜已深,柏云孤起身离席,秦轩文连忙跟上。

车停在公馆内的林荫道,却没有能够驾车的司机。

柏云孤似乎并不急着走,靠在后座养神。秦轩文被酒jg熏着烤着,坐立难安,鬼使神差就离开了驾驶座,擅自潜入后座。

柏云孤半睁开眼,看着他钻进自己怀里。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扯下了自己的衬衣,纽扣迸开,不知跳到了那里去。

意识半清醒半混沌,渴望熊熊燃烧,他心中茫然又空虚,连灵魂仿佛都裂开一道豁口,迫切地需要被填满,被拥有。

但直到将自己脱得只剩一件黑色背心,他也不敢去拨弄柏先生的衣服。

喉结在滚动,额边的经脉在跳动,他湿漉的眼望着柏先生,炙热的唇吻着柏先生的手背,仿佛在寻求一个许可。

柏先生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