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姐正在家里做清洁,门一开就赶来迎接。大约是从未见过如此高大俊美又冷厉迫人的男人,她怔了怔,疑惑地转向秦轩文,“秦先生,这位先生……”
秦轩文早已心猿意马,只道:“今天您先回去吧。”
谢姐不是那种热衷打听主人家私事的月嫂,闻言麻利地收拾好随身物品,但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多看了柏云孤一眼。
这男人是微笑着的,眼神柔和如缎,一颦一笑都暗藏贵气,可那一丝笑却并无友善之意,反倒是挟着腾腾杀气。
她本能地一怵,不明白秦先生为什么将这样的男人带到家里来。
也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男人漫不经心地扫来一眼。
她登时一麻,好似被一握qiáng烈的畏惧笼罩,连忙退到门外,哆嗦着将门关上。
心中直犯嘀咕——如此危险的男人,自己一个成年人都感到恐惧,小却岂不是更加害怕?
气温不低,在家里用不着穿西装。
秦轩文像是做惯了一般,双手放在柏云孤的西装上,“柏先生,我帮您脱掉?”
柏云孤由他伺候,脱下西装后抬手扯了扯衬衣衣领,将衣袖挽至小臂,那串佛珠在腕部泛着醇厚润泽的光。
秦轩文将自己的西装也脱了下来。
两件皆价格不菲的西装挂在衣架上,彼此依偎。
二楼传来细微的动静,稚嫩的童音单调地喊着——“爸爸!爸爸!”
柏云孤视线一转,唇角浮起浅淡的笑。
“是小却!”秦轩文连忙往楼梯上跑,跑到一半又转过身,“您想看看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