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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先生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上来。”

他心跳如雷,乖顺地来到chuáng上,既期待即将发生的事,又担心bào露衣料下的那道伤疤。

柏先生需要纾解,纾解的方式不仅一种。

他犹豫分秒,吻了吻柏先生的手背、手指,接着身子向下伏去,吻到下腹时,脸庞却忽然被托住。

他停下了动作,睁大双眼,与柏先生目光相接。

转刻,柏先生握着他的手臂,将他从下方扯了起来,一个翻身,随手关掉了那盏昏huáng的chuáng头灯。

黑暗降临,海风灌入,他在翻天覆地的làngcháo间,攀附着唯一的依靠。

漫长的一夜过去,天光大亮。游轮停泊于港口,努兰由特殊护理间转出,被一架医疗直升机接走。

秦轩文在甲板上看着这一幕,双眼被风chui得眯了起来。

努兰远远地等着他,眼神说不出地幽怨愤恨。

时间往前推半日,当他们在那蒸笼般的厨房里剑拔弩张时,谁也没有想到提早从游轮离开的会是努兰。

恃宠而骄,恃爱而狂,恃身份而跋扈,恃地位而自信。到头来,留下来的却是卑贱的“狗”。

努兰脸上的肿未消,脖颈上还圈着致命的勒痕,整个人láng狈又狰狞,嘶吼着:“你凭什么站在那里?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