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云里雾里,却由此得到启发,想到了旁的事,“柏先生,您利用我好了。”
“嗯?”柏先生看向他,带着些许探寻的表情。
“您利用我好了。”他说着激动起来,加上尚在病中,苍白的脸颊轻微泛红。
柏先生伸出手,抚丨弄着他的头发,“你……”
“我有希望。”他恨不得将自己一颗扑通跳动的心捧出来,jiāo到柏先生手中,“您就是我的希望,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柏先生温和地笑了笑。
他胸腔激dàng,嗓音轻轻发颤,“而且我永远不会背叛您!”
柏先生凝视了他许久,站起来,近似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发顶。
过后想来,这场对话简直直率到了可笑的地步,难怪柏先生并未表态就离开。
柏先生肯定觉得他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他羞恼不已,恨不得挖一个土坑,将自己埋进去。
可回到落雀山庄,回想那个堪称温馨的下午,羞恼被轻而易举过滤掉,剩下的都是开心。
柏先生吻了他,陪他聊天,还揉了他的头发。
这样的心情他自是没办法向别人诉说,俞医生不行,楚队和明久更不行。
唯一能满足他倾述欲望的只有白孔雀。
白孔雀不会说话,说不定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所以说给白孔雀听,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