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椋将这首诗娓娓道来,金今直觉不太对,他抿了口酒,穆椋扬起头将杯子里的酒喝完,在幽暗的灯光里看向神情渐渐变化的金今,开口:“这是c国历史上一位知名皇帝写的诗,写于他造反前。”
不是颂扬春天的诗,而是造反诗。
“哐”金今的手瞬间没有拿住杯子,威士忌杯砸碎在地上,因为酒吧人声噪杂根本没人发现,他呆滞地看着穆椋,周身渐凉,几乎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寒意。
“我们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自己出不出的去,我爸能告诉我这句诗,就代表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不仅仅是有计划,但目前还与我们无关,他们也只是想让我们顾好自身周全,明白吗?”
穆椋重新给金今拿了个杯子,给他把酒倒满,金今沉着一口气,半晌终于点了点头:“明白了。”
“以后我们国家的历史书怎么写,就看我们的父辈了。”
穆椋笑了下,金今主动端起杯子跟他碰杯:“唐岳他们不知道吧?”
穆椋摇头:“他们没必要,也不能知道。”
“嗯,务必要装好,还有,听说戚策最近回来了,我有个想法你要不要听?”
金今的神色显得有些冷冽,他刚得知父亲要造反这件事,但很快转换了情绪,从震惊慢慢接受。
穆椋点了点头,这时候金今的手机在震动,他拿出手机,发现是廖骏生给自己打电话了,金今所有的恨意和阴谋突然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萎缩得飞快。
他愣怔着看向手机屏幕,突然不敢伸手去接。
等廖骏生打了第二个金今才接起来,他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廖骏生问他在哪里,他便告知了廖骏生,让他来接自己。
挂了电话之后穆椋问:“你们在一起了?”
金今沉默片刻才点头,穆椋撇撇嘴没继续问他们的事,只让金今继续说他刚刚要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