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正初再次问他,游晴树只有老实回答——非言语上的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
余正初感到非常无奈:“……你跟他做了什么?是只有你们两个人,还是杂七杂八的一群人在一起?你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不会有人拍到你的照片吧?”
“没有别人,就只有我跟他。”游晴树道,“我们也没做什么事情,就是在他的公寓里,他请我喝酒,我就喝了,然后我们就聊聊天,就这样……”
“……就这样?!”余正初显然不信,“就这么简单需要你特意飞到美国来?还有,你怎么能喝酒,先不说这对你嗓子不好,你还未成年,在美国是不能喝酒的。而且你得告诉我,你既然是在他喝酒,你怎么又会跑到街上去?还撞在人家车子上?”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喝醉了,后来的事情就一点都不清楚了……”
“那你不见的这段时间里,他都没有找过你吗?”
“他也醉了啊,这会儿估计还醉着没醒吧?”
“你们喝了什么酒?”
“……伏特加?威士忌?马提尼?”
“……真的只是喝酒,你确定你没有沾其他东西吗?”余正初真是听得心惊肉跳,“他有没有给过你其他东西,你没沾吧?”
也怪不得余正初这样担心,毕竟周修远是个危险人物。
他年长游晴树几岁,跟游晴树在日本相识。游晴树独自在异国打拼倍感寂寞,而他们同是中国人,年纪又相近,再加周修远有意接近,他们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可后来才知道,周修远的背景复杂,在日本谈的都是军|火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