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璨笑意更深:“就觉得?”
有些话隔着空间说出来,总害怕被其他人听去,也有点道不明的羞涩。脑中某个人的话语转来转去,温渔走了几步从背后抱住时璨,脸埋在他肩膀:“就觉得……易景行笑话我装房子是按新房来装,那暖暖房,不也很应当么——”
说到后头自己都不好意思,声音越发小,温渔掩饰什么一般,飞快地吞掉几个字,偏过头亲亲时璨的耳尖。
对这番欲语还休崔时璨比他坦荡,空余的那只手覆在温渔抱着自己腰的手背上:“是吗?可以啊,我烧菜,你让他们来吧。”
“爱死你了!”温渔夸张地说,抱他更用力,挨着时璨的脖子蹭。
被蹭的那个慌忙移开平底锅:“一会儿油溅出来烫到你!”
非常不满意这人不合时宜地转移话题,温渔看见那口锅,将时璨的话置若罔闻:“我都爱死你了,快说,爱不爱我?”
蓝色火苗跳了跳,径直被熄灭。
时璨扭过身,把温渔按在自己怀里,同他接地久天长的吻。
有些话说出来就太俗了,可时璨看他被吻得因为缺氧眼尾泛红,却还亮晶晶地望着自己耐心地等,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想要什么都愿意给。
遑论一句我爱你。
周末,温渔睡得昏天黑地,醒来时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手机上提示一条未读消息,来自前夜操劳完还要继续干活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