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灰头发轻推玻璃门,也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张望,边看边与谈城并肩蹲在一起。
“什么话到你嘴里准变味儿。”一口烟吐在了那人头发上。
昏暗的小巷里只有几家还在营业的店包揽了照明路面的活儿,光线稀薄的可怜,却并不影响谈城的眼力。
“林裴,你客人来了。”
只见他一扬下巴,林裴原本已经收回的目光又重新放向巷口,远处依稀走来个高挺的身影,左臂挂着西装外套,领结随意晃在胸口,白衬衫衣料挺括,显出诱人身材。
林裴砸吧了下嘴,漫不经心拍拍屁股站起身,整理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欢天喜地的迎了上去。
宛忱掏出钥匙在门锁里转了两圈,走进黑暗中摸索着墙上的开关,门掩上的同时灯光洒满房间。
还没吃饭,他打算随随便便对付一点。拉开冰箱的时候才发现空无一物,心里也空的像是能立刻就地参禅礼佛。
手机有规律的在茶几上震动,宛忱正琢磨着该往高压锅里放多少米才不会超出一顿饭的量,没顾上看来电显示,直接划开屏幕放到耳边。
“喂?”
“出来嗨。”
宛忱挂断电话,犹豫的拉开抽斗,然后拽出米盒估摸半天才倒进锅里,加水过滤一遍后,再次注水堪堪没过米面就盖上锅盖往灶台上搬,对自己这次没忘加限压阀感到欣慰。
电话又响了起来。
“别挂。”秦安在接通后先嘱咐了一句,口吻很是不客气。
“我煮粥呢。”宛忱把扔在玄关的书包拎回书房,随手摁开台灯。
“你别又把邻居招来,这次是打算炸锅还是崩灶台?”手机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宛忱把这些声音挨个听了出来,都是交响乐团的人。
“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