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峤几乎要跳起来:“你怎么这样,我忍得这么辛苦你还这么说我,干嘛,是要把你翻过来翻过去煎鱼你才满意啊?我们是有oga保护协会的正经社会,身为一个alpha,不应该恃强凌弱,而是要保护oga,承担起责任,怎么能趁人之危,因为你在发情期就乱上,这岂不是……”
话继续说下去,昨天才上的课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想起来了,那个老师说:“贞洁是男人最珍贵的礼物,进行婚前性行为的男人都该去浸猪笼!”
袁峤觉得这个老师完全是一派胡言,但他也不想让方斛被浸猪笼。
“你再不过来扶我出去,”方斛打断他,“oga都要被你害死了。”
不在密闭的空间里,方斛果然好了很多,但问题也不容小觑。
袁峤不肯帮他,方斛就只能进行自我纾解,再去冲个冷水澡,换上干净的衣裤。
出来的时候,袁峤就在沙发上坐着鼓捣什么,听见方斛开门,对他招手:“正好你出来了,快过来。”
他手上拿着什么玻璃瓶,方斛狐疑地走过去,袁峤说:“我想了想,全靠自己克制还是不行,用点替代性-药品,我从医务室拿来的镇静剂。”
“这是处方药吧,”方斛说,“你怎么会拿得到?”
“你可能真的要跟我一起走了,”袁峤说,“我刚刚敲诈勒索威胁恐吓了医务室的医生,为了避免暴露还把他反锁在里面了,大概要几小时才能被发现。”
“怎么可能……”方斛不理解袁峤是怎么在没有方斛陪同的情况办到的,“安保呢?就让你这么走来走去?”
“安保在啊,在查为什么监控系统突然被黑掉了。”袁峤说,“本来还以为要再等两天才能做完,没想到时间紧迫,我这些天都在熬夜赶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