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霁懵了一下,赶紧无奈地掐了一把他的脸,把他搂进臂弯里:“……他们说的是我的右手,前辈怎么这都抓不住重点了?”
秦玦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愧对别人被自己喷过的列祖列宗,视线也霎时在那熟悉的体温中慌乱起来。
——他居然也会患上传说中的恋爱脑,可以说是喷子界的耻辱了。
甚至,因为好久没有跟戚霁这样亲近过了,他竟然被抱一抱就觉得站不住,小腹跟融了滩春水似的隐隐发热,好半天才能稳住心跳。
所谓嘴硬腿软,说的大概就是他了。
好像要等其他人都不在了,他才敢用更温柔的方式关心对方:“手……真的没事了?”
对方轻抚他头发给了肯定的回答,他才更安心地闭上眼——为了不暴露自己脸上腾起的血红,他花了很大力气埋下脸回应这个拥抱,并不禁把连日来的紧张和担心,都释放在了对方怀里。
在亲吻之外,他同样喜欢暖呼呼的拥抱——好像只要一融进对方宽阔的肩膀,就像浸润在了冒着腾腾热气的温泉之中,浑身筋骨都能舒展开,格外地舒服安心。
但显然,此刻的戚霁比他更多一分强烈的欲望。对方的左手状似冷静地环着他,右手却发疯般抚摸他后颈,灼热的呼吸也全喷在他耳边:“前辈比赛的样子和平时的样子,怎么完全是两个人?”
那呼吸声简直是野兽发情时的喘息,但那双手的动作却极为克制,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秦玦看他忍得辛苦,不禁又得意忘形:“干、干嘛,让你花一份体液享受双飞待遇不行?”
说着,他还红着脸,卯足了劲儿试图勾引戚霁玩儿:“你、你说国外酒店的床单是不是特别贵弄脏了赔不起啊小戚?”
戚霁果然恨恨地开始用脸擦他脖子,他便继续道:“我看床单肯定特别柔软特别亲·肤,否则房费不至于这个价,就怕你用不了欧洲酒店提供的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