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耍赖念经,戚霁仍不回答,他便更是咬了咬牙,只能豁出去了:“那,那等比赛打完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还不行嘛~求花神开恩。”
月光下,他简直是轻拢慢捻抹复挑,都快把戚霁的下巴蹭秃了,对方才终于拿舌头轻捻下唇,说了句话。
“你……称呼错了。”
秦玦发愣几秒后,察觉到他气消了不少,便马上趁机一把抱住他,将他撞得差点后仰下去:“那……小戚?”
对方却继续回答他:“还是错了。”
只不过说这话时,那双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脸颊和后背,他也像被蜜糖包裹着,又明知故问地改了好几次口,就是不愿意把最亲密的称呼叫出口。
戚霁知道他是故意的,于是一把抓住他手腕,生气般从口袋里摸出块东西,戴在了他腕上:“送给你。”
秦玦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块手表。
即便是在微弱的月光下,表盘周围简单粗暴的一圈镶钻也闪着熠熠的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于是秦玦本能地有点慌:“……这太贵重了点吧兄弟。”
但对方却低头摩挲他手腕,极为幼稚地说:“我不管,反正没事的时候你都要戴着它,因为我已经调好了,是我们每天一起休息的时间。”
显然,戚霁是在跟陈斐然赌气,还特意强调了“我们”——秦玦这才发现,原来表盘上的指针跟儿时画出来的手表一样,是没有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