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律阳安静了一小会儿,然后小声问:“那你今晚不回来了吗?”
“应该回不去了,已经过门禁点了。”项凌说。
苏律阳又安静了。
项凌喝了很多酒,现在脑子晕身体软,特别困,他能坚持打出电话完全是靠强大的毅力。
苏律阳一直不说话,项凌站在马路上等不起,正开口要说晚安挂电话,手机那头就穿传来苏律阳巨委屈的声音:“我想你了。”
项凌:“……”
“刚刚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去问你的教授,他说你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去了酒吧。”苏律阳控诉道,“我心都凉了。”
项凌:“……那个帅哥已经五十岁了,他就是我刚刚和你提的那位帮了我忙的长辈,我高中毕业去德国游学就是住在他家里,他是个很优秀的教授。”
“哦。”小可怜苏律阳闷闷不乐道。
项凌又心疼又好笑,借着酒意卖萌:“律阳哥哥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小弟我刚刚喝了好多酒,头晕的不行,现在正打算找个酒店睡一晚。明天回去再找你负荆请罪,成吗?”
“你现在在哪儿?”苏律阳问。
“北街大道啊。”项凌说,“我真有点来不起了,先挂了啊。”
“等等!”苏律阳说,“你回头。”
项凌:???
项凌心道不是吧,捏着手机转过了头。
苏律阳背着双肩包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昏黄的光笼罩着他,让人看不清面容。
项凌眨眨眼,心跳陡然加速。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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