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几点了?”苏律阳被项凌的动作弄醒,皱着眉头在项凌胸口蹭了蹭。
项凌:“……”
项凌几乎每天都是寝室里最早起来的那个人,他见过无数次寝室三个人的睡姿。
苏律阳的睡姿是最稳定的,从进校那一天起,项凌每次看到苏律阳都是一个模样。
他总是缩成一团,像婴儿缩在妈妈子宫里的那个模样睡觉。
也不知道是听谁说,这样的睡姿代表这个人极度缺乏安全感,项凌一直都想不出来,像苏律阳这样看起来阳光积极的男生,怎么会极度缺乏安全感。
相处了一个月,他从没见过苏律阳有任何负面情绪,每一天活得光鲜亮丽,充满正能量。
直到现在苏律阳的姿势都还没变,他缩成一团,挤在项凌怀中,额头正好抵住项凌的胸口。苏律阳一只手环在自己怀中,一只手无意识地抓着项凌的衣服,项凌发现那里已经被苏律阳抓成了皱巴巴的一片。
好似曾经被很用力的抓过。
“你做噩梦了?”项凌问。
苏律阳缩了缩肩膀,项凌低头的姿势,离他的脖子特别近,说话时,嘴巴里吐出的气都打在了他的身上。
痒痒麻麻的,有点爽。
苏律阳没有回答项凌的问题,而是特别自然地说:“项凌,我硬了。”
项凌:“……!”
苏律阳终于睁开了眼睛,他仰头看着项凌说:“你的声音太色丨情了,你一说话我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