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就是还在找。”教练说,“谈了几个,都谈不太拢。”
“听着跟谈恋爱似的。”秦宇侧头和易繁说。
“还谈了好几个,”易繁握紧拳一本正经道,“渣男。”
两个人声音并不小,落入几个人耳中,众人纷纷笑出了声。
日子一点一点往后推移,nk一直没找到辅助,因此也约不了训练赛,教练愁得又快冒出好几根白头发,张应岘也急,帮忙在联赛和青训中搜寻着。
老板投资修了个新基地,好几年才修好了,各个分部的选手欢天喜地住进去,愁眉苦脸开始收拾卫生——各类家具和电脑设备都摆放了进去,训练室里干干净净,可拉开寝室一看,床上竟然没有被子枕头一类的东西。
张应岘把人带到新基地后气冲冲地给老板打了个电话:“你他妈是不是破产了?破产了就把nk卖给我,我来带。”
“破什么产?”沈谨远莫名其妙的问,“你又听说了什么小道消息?”
“没破产你买点儿枕头被褥能死啊?打地铺啊?你别告诉我基地里网线都没弄好。”张应岘抬手在柜子上抹了把,一手灰,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个事儿不是我负责的,”沈谨远说,“而且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要这群职业选手多运动么。”
“所以你的意思?”张应岘皱起眉。
“你们自己弄,”沈谨远说,“我是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