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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步进来的时候,甚至来不及和江父江母过多客气寒暄,便直接奔向躺在沙发上,陷入昏迷的江逸雪。

江逸雪穿着家居服,平时jggān英气的锋芒dàng然无存,柔弱得像是一只凄惨的小白兔。

聂慎言跪在沙发边,满脸惶然:“小雪,你怎么了?”

江父江母站在聂慎言的身后,面面相觑。

救护车将人送到医院的时候,江一尘一家也再次来到了医院。

聂慎言沉着脸,犹如一个倔qiáng的护卫,亦步亦趋地跟在江逸雪的chuáng边。

江母的脸色苍白,时隔半个月就再次看着自己孩子又来到医院,对她和江父来说是都是另一场心灵的考验。

江一尘握着母亲的手,安慰道:

“妈,你别担心,我姐就是工作太累了,这次我们别管她找什么借口,就是绑也要将她绑在chuáng上,好好休息。”

江母眼眶含泪,闻言狠狠点了点头。

原本下了班要赶往江家的聂慎行,半路改道,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医院。

他看到像是一尊大树一样杵在急诊室门口的聂慎言,先是一愣,随后才走到江一尘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