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管式风也没在意,他坐下后,先从兜里将江母和聂母写下的两人出生年月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道:
“天厄和天绝,你们的命格倒是一个比一个凶险。”
聂慎行听不懂他说什么,只能看着他从束口袋里拿出各种不明物体,一一摆在桌子上。
不知道别的大师都怎么做,但是当着求助人的面如此毫不避讳的操作,这位管先生大概还是第一个。
聂慎行不懂,他不知道,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随便一件都是千金难得的稀有灵材,也是这位管先生的心头至宝,如果不是因为江一尘和管式风的机缘,如果不是为了两个人的另一种身份,管式风绝不会将这些东西拿出来用。
“把血样给我。”
将所有东西每样取一点放进一个银盒后,管式风对聂慎行道。
聂慎行也从衣兜里取出两个玻璃短瓶,里面装着红色的血液仿佛仍旧带着丝丝温度。
一管是江一尘的,另一管则是聂慎行的。
管式风接过东西,放在桌上,却停了下来,目光对上聂慎行急切的眼神。
“聂先生,有些话,我需要说在前面。”
“您说。”聂慎行虽然心急,但也知道管式风话不多,每一句却都是踩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