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都如同散了架一般,肌肉连着筋的酸痛,稍稍一动就发出要命的抗议。
正想着就要这样睡上一天,突然一股温凉的甜意从嘴唇灌了进来。
去而复返的聂慎行端着水杯,正慢慢给江一尘喂水喝。
聂慎行满脸愧疚,摸着江一尘的脸,道着歉:“对不起,辰辰,我昨晚上没有控制好自己。”
江一尘连身都不想翻,有些赌气地扭过头,小声抱怨:“我都求饶那么久了,你竟然还一个劲儿地冲上来……”
聂慎行又小心地喂给他好几口水,放下杯子,才翻身上chuáng抱住他,低声下气地说道:
“是我不好,我看到你那么漂亮白皙的身体,听到你的声音,理智就都飞走了。”
他讨好地亲了亲江一尘的头发,“我以前只是在发火生气的时候,容易失控,还从来不知道对待爱人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失控。”
听他这么说,江一尘恍然明白了,他侧过身体对着聂慎行:“你的那种能力,自己无法控制吗?”
聂慎行见他恢复了神情,顿时放松了下来,便知无不言地说道:“也不是无法控制,平时还好,但是情绪波动大的时候,会有点失控。成年已经好很多了,我小时候才叫真正的控制不好。”
聂慎行只穿了睡裤,o露的上身传来的温度要比江一尘高许多,而丝滑的睡裤又滑溜溜的,江一尘的腿贴在上面冰冰凉,一时间倒是很舒服。
他的身体忍不住靠近聂慎行,脸上却是一番思索的神情,用仍旧低哑的声音道:
“其实说起来,我的能力,我也是控制的不好,稍有不注意别人就会受到我无意识的影响,定力稍差的人我甚至不能和他对视,不然就容易出麻烦。”
这么说来,他和聂慎行对能力的控制,在本质上是非常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