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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辰笑了笑:“我可能受了些风寒,旧病复发,退了烧之后就没事了,抱歉,主任,让你担心了。”

主任这才长舒了口气,想到那可恶的刘校长,又恨恨道:“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个刘校长是罪有应得,到底是得了报应,只怕原本一直忍气吞声的人都会去加一把柴,他没有好果子吃的。”

拍了拍江一尘的肩膀,主任点点头说:“以后你就可以安心了,你是人才,总不会被这些龌龊事埋没的。”

江一辰笑了笑,没有言语。

到了教室,学生们看到江老师的到来,都很高兴。他三天两头生病,好在课程总没耽误多少。一天连着给学生上了好几节课,等到下午一放学,他便高高兴兴的打了车回了南桥老宅。

江一尘家的老宅位于原来机关政府的后身的福苑小区,原本是机关的家属区,后来机关政府搬迁到不远处的新址,小区里许多上了年纪的人都不愿离开,就一直住在了这里,因为穿过半个燕城的南河紧邻小区,所以小区也被老人们称为南桥。

南桥位置特殊,住的又都是敏感人物,离着住宅区还有很远的小区大门更是有武警站岗。

江一尘下了出租车,沿着水泥路便是家的方向。他站在小区门口回头看向马路对面,同样是武警站岗的另一个住宅区,叫做福源小区。

一道之隔,老人们称那里作北巷。

比邻而居,却遗留了许多“历史问题”,北巷可以算作是部队大院儿的集中地,而南桥多是在国家政府机关工作的gān部。这两个区域历来泾渭分明,多年鲜少往来之后,便隐隐有些既生瑜何生亮之感。

江一尘小的时候跟在梁小斗身后,和小区子里的孩子玩成一片,但也绝对不超过界限跑到对面去。

对面的孩子偶尔过来挑衅,也都被自家家长臭骂一顿,拎着耳朵揪了回去。

所以,即便他和聂慎行年纪相仿,但却也从来没有见过对方。就连名字,也是最近才听的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