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虽然这话我本没什么立场来说,”聂慎行皱着眉头,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但你为什么总是陷入到这样的麻烦事中呢?”
江一尘神情一僵,还是极力保持微笑,道:“让聂总见笑了,确实呢,我总是遇到这样的事情。”
见他似乎并没有认识到问题严重性,聂慎行更加窝火:“江老师,这样下去不行的,你收敛一些,低调一点怎么样?”
笑容僵在脸上,江一尘坐在chuáng上,柔软的chuáng被却犹如针毡,冷不防刺得他肌肤泛起细微的痛。
“不管你是什么魔性体质,但在你能确保自己安全之前,把你的魅力值收一收如何?”江一尘的敷衍让聂慎行不知不觉加重了语气。
一想到那晚他被人压在小树林里,以及昨晚被人按在洗手间的墙上,聂慎行头脑都开始发热,那平复下去的情绪似乎又不受控制地翻涌而上。
江一尘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他猛地掀开被子,侧过身子不发一语地就要下chuáng。
哪成想,双脚是挨到了地毯,但双腿却没什么力气,整个人从chuáng上十分gān脆地跪坐到了地毯上。
聂慎行一惊,立即起身走过去,俯身想要扶他起来。
但江一尘却冷着一张脸,推开他,自己扶着chuáng站了起来,开口道:“不劳聂总费心了,我自己能走。”
聂慎行烦躁地搔了搔头,不假思索地解释起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江老师你不能总把自己置身险境而不自知。”
不知这话哪个词触动了江一尘的神经,聂慎行只见僵着后背的人猛地转身,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怒道:“你以为我想这样!?”
江一尘大口喘气,他还想说什么,却qiáng忍着未说出口,整张脸涨红,双眼也湿润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