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刺耳的警报——
“怎么了?”花常乐慌了神,像是从一个深坑跃进另一个深坑。
方老先生接通了通讯器,转述道:“急救室……嗯……岳无缘抢救无效,死了。”
花常乐僵在那儿了,口齿不清地说道:“等等,等等……”他有些昏,有些头痛,“我需要冷静一下。”
老人望着这个年轻人,冷漠地看他跌跌撞撞出了会议室,这才拿着通讯器问:“怎么回事?”
那边的人颤颤巍巍地说:“之前他自残,破坏了腺体,一到手术台上就开始发疯,我的助手缺乏应急能力,就按了警报,结果警卫还没来,他就断气了。”
另一边,花常乐去了卫生间。他脱下防护服,卸下防护手套,在盥洗台前冲冷水。冷水,冷水,他的脑子被冷水灌满了,冻得麻木了。他用消毒巾擦gān手,再带上一层纳米级的仿真皮肤手套。之后,他拿出toffee涂在手上,保证一小包药粉均匀地覆盖在手套上。除了他自己,谁也看不穿他的手上带有剧毒。
这时候,一个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黑衣警卫走到花常乐的身后,花常乐没注意那人的脚步声,他是在镜子里发现那个诡异的警卫的。他看见警卫的重型防毒面罩,突然心虚战栗,而他再看向自己的手——那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手。
花常乐挺直脊梁,准备出去。
就在这时,警卫朝垃圾桶里甩了一个锦囊——岳无缘的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