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乐听到清脆的“咔”声,那是韧带和骨骼在抱怨着。他问:“痛吗?”
“没关系,”岳无缘说,“我的身体很快就会好,我和别人不一样,可以随意折磨。”
“你会难受。”花常乐说。
“让一个杀人狂受nuè不会让你高兴吗?”岳无缘仰着脖子往后面望,余光落在花常乐的脸上。
“不会。”花常乐说。
“如果别人被折磨我就会很慡,如果我是亲自折磨我会双倍慡,但我最恨的人就是我,而我爱你,要是你折磨我,我会十倍慡。”岳无缘挣扎了一下,手铐牵制着他的肌肉和伤口,他着魔一般品尝疼痛。
“但你不忏悔。”花常乐的手绕着他的脖颈,抓住下颌的轮廓。
“我不是忏悔了吗?”岳无缘说,“对啊,我误杀了好人,所以我找了一群人抽了自己一顿。真的很痛,不过……”
他还没说完,花常乐就捂住了他的嘴。他们贴在一起拥抱喘息,花常乐会吻着岳无缘的后颈伤,一次又一次抚摸岳无缘的伤口。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为了脱罪而自残?”
岳无缘笑了出来:“别傻了阿花,我要是不爱你,在你发现我身份的时候你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