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书推测：“也许他在憋气。”

“也许他是为了杀人做心理准备？或者说为了不受信息素gān扰？这和他采集方正乂的信息素有关吗？”

“你看，他杀死老方的时候速度比正常时候快。”

“也许他是急着逃走？或者，像是运动员冲刺一样，一气呵成。”

“这种状态会不会和信息素有关？那时候屋子里最浓的应该是oga的信息素。”

他们两人一起回忆了现场……血迹，信息素。

“难道oga的信息素还能使alpha发狂？”花常乐说完才觉得，真有可能。oga的信息素会让alpha发情，发情的alpha可能异常狂bào。他摇头，轻轻笑道：“难道oga的信息素会让alpha变成狂躁的杀人狂？”

谷子书说：“吴故、罗百香、莫乔的死亡都是jg心设计的，但老方不是，凶手的动机是窃取资料，他没有理由杀害老方。”

花常乐说：“但他杀了，我觉得他可能是个以犯罪为乐的jg神病，他的表现也符合这点，以犯罪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