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向世界提问。”岳无缘说:“他想要证明我们活在一个极其压抑的世界,他却可以随心所欲,他想要证明自由的特权。他觉得我们才是被基因污染和政府调控圈养的狗。”
“他疯了吧。”花常乐捡起那本书。
岳无缘继续说:“他把余生当做了犯罪艺术,他已经疯了,也许在我告诉他ark-520这个讽刺名字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他以为他能代替装瓶师向这个世界复仇。”
花常乐没想到岳无缘说得这么直白,虽然他对岳无缘和岳贤的过去还不是特别了解,但是这句话反倒是证明了这两兄弟关系异常。他感到嫉妒,他不如一个杀人狂了解他的恋人。
“我不管他想要实现自己的野心还是搞什么提问,我要做的只是抓住他,让他对自己伤害的无辜生命负责。”花常乐把岳无缘按在怀里,在对方耳边研磨般低语:“我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总之我会把他从你心里赶走,彻底赶走,让你再也不会因为他感到痛苦……”
——直到你的心里只有我。
他想。他恨不得将岳无缘揉进自己骨头里,他会保护岳无缘,直到永远。
岳无缘说:“他想要借助我的身份提问,他想要让世界看见ark-520的存在,呵呵,对他而言我的痛苦过去只是一个口感细腻的故事,我是他的蛋糕,而他是出售蛋糕的蛋糕师。”
花常乐让他缓缓,回忆创伤是痛苦的,即使岳无缘没明说,花常乐也知道……关于那个被扔进焚烧炉的小女孩的故事。
但是岳无缘没有缓,他像是要和自己的痛苦抬杠一样,要拼个你死我活。他说:“装瓶师的工作服是huáng色防护服,他把自己代入进了那个小女孩的故事里,移情,然后开始“名正言顺”地为ark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