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只管拆,上面跟我们说这里有活动房需要拆我们就来拆,我们也是外包公司啊!”他说完,连忙去和工人们说:“停下!停下!先别拆了!”
花常乐打电话到了警局说了拆迁工地的事情,增援的警力很快抵达现场。花常乐让岳无缘先回家,他不想岳无缘搅和进来。
岳无缘明显不乐意,但是没有办法,他就说了一句:“你记得早点回来。”
花常乐点头。其实他自己都不信。
但事实是,花常乐很快就结束了调查。那里确实是案发地点,但是huáng衣狗待过的那间板房已经被破坏gān净了。他们一无所获。huáng衣狗显然计划好了一切,就等着把他们绕得晕头转向。
花常乐在板房的废墟里暗自长叹,金属板反she出他的脸——他看见了自己嫉妒的模样。huáng衣狗说得没错,他嫉妒他的敌人了解岳无缘的全部,而自己只能和岳无缘保持不稳定的状态,他知道岳无缘爱他,却不能为岳无缘做点什么。他甚至不能陪在岳无缘的身边。
工地废墟满是尘埃破土,花常乐昏沉地环视四周。他看见了生锈的钢铁、破碎的石料和凌乱的泥土,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从梦中云间跳落到地面。
——所以,huáng衣狗到底想要gān什么?
花常乐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没开灯,岳无缘在黑暗中拿着一本书看封面。花常乐突然开灯,正好吓得岳无缘手抖,书落在了地上。
“啊?你回来了啊。”岳无缘说,一边说着一边捡起地上的书往身后藏。
“嗯,现场被破坏了,没什么收获。”花常乐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望着遮遮掩掩的岳无缘,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