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乐把书拿过来,翻到研究员和装瓶师生育“纯洁种”的那一页,又说:“我只是想起你跟我讲过的小女孩的故事,你跟我说过,有个胎生的小女孩被扔进了焚烧炉,所以我觉得,也许这是你的书……”
“不不不,这书和我没关系,那个故事是我听岳家老掉牙的长辈说的,和这种y谋论没有任何关系。”
花常乐叹了一声:“是啊。”
岳无缘也跟着感叹:“是啊。”
——没有关系,莫名其妙,那这本非法出版物是谁的?
花常乐把书拿给岳无缘,又问:“阿岳,你能告诉我,你的亲生母亲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啥?”岳无缘脑子再灵活,也没想到花常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他低着头,酝酿了好阵子才说:“嗯……那不是什么光彩的工作。”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不是犯罪,工作体面与否没这么重要。但是岳无缘脸色不对劲——那真的很尴尬。
花常乐知道自己不该再追问下去,他看着岳无缘的样子,就知道再问下去岳无缘会翻脸的。他只是好奇……他本以为岳无缘的生母会和那些机密机构有什么联系。
“对不起,那我不问了。”也许他真的想多了,最近怪事不断,他的思路也被gān扰了,竟然出现这么诡异的念头。他揉了揉太阳xué,又看见那本非法书籍,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问一下:“阿岳,你可以给我说一下岳贤的ark-520吗?”
岳无缘抬起头来,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世界上最黑的颜料。”说完,他又翻看那本书,但他醉了,酒jg使他沉不下心。
花常乐问:“我想知道那个名字的来历。”
岳无缘冷笑,继而指着书上的一句话,念道:“ark-520,意思是,让世界充满爱,啊——这句话岳贤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