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书说:“这场谋杀会不会和罗百香的案子有关,我觉得……那个黑色的心是用那种颜料画的,硫化锑。还有可能,凶手不是被犯罪团伙操纵的,或者说那个凶手就是个疯子。”
“查她的腺体状态,对比信息素档案库找那个人。”花常乐眉头紧皱,又问:“对了,昨天晚上莫乔给岳无缘打了电话,我怀疑她是那时候遇害的。”
“什么时间?”
“03:15,”花常乐说,“那时候她说,huáng衣狗要来杀她了,她说了toffee,她的状态很不好,还有,杂音很多,我觉得那时候她已经神志不清了。”
谷子书想了想,说道:“huáng衣狗,toffee,莫乔……也许huáng衣狗和莫乔就是偷走toffee的犯罪嫌疑人,他们可能是因为分赃不均有了矛盾。”
花常乐说:“也许就是我昨晚撞见的那个人,味道和体征都能对得上。”
谷子书问:“莫乔给岳无缘打电话,岳无缘怎么说的?”
花常乐说:“那时候岳无缘还在睡觉,电话是我接的,她说在我楼下,我没想到是地下室……我都看到凶手了,如果我再敏锐一点,也许她就不会死了。”
谷子书叹了口气,安慰他:“世界上没有谁次次都能帮人、救人,大多数时候我们只能接受自己的无能为力。”
花常乐还算冷静,只是,他纠结要不要说岳贤和ark-520的信息,出于私心,他不想把岳无缘卷进来,他希望岳无缘离这个案子越远越好,不然只会被越染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