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然是报复我的仇人了。”岳无缘贴着他,一脸邪笑,把“报复”两字咬得特别暧昧。
花常乐把所有力气都费在憋笑上了,他故意用喑哑害怕的腔调问:“你……到底想gān什么啊?”
“你说呢?”岳无缘一巴掌拍在花常乐的屁股上,轻车熟路关上厕所隔间的门。他单手一撑,把仇人警察彻底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之下——好一副欺男霸女的“当代huáng世仁”模样。
花常乐小声说:“说真的,你想gān什么?”
岳无缘“嘘——”了一声,他贴着花常乐的右耳,用轻柔如羽的声音低语:“我是在卧底等他们出去被击毙,我不知道狙击手是什么情况,到位了没有,我只能盲猜。”
与失业bào徒的对抗本就是一场盲狙,岳无缘才是最艰难的一个。
“你已经取得了他们信任,这是好事,但是他们不可能一下子狙击七个人,大家都希望‘双赢’。”花常乐回答道。
岳无缘逮着花常乐的衣领,急促说:“没有时间了,闪光弹、催泪弹……有什么武器警方能用的,只要保证人质安全就能用啊。你们不是自以为最看中人命的吗?”
“人质是人命,劫匪也是人命啊,”花常乐说,“他们要不要以死赎罪不是我们警察决定的,这要jiāo给法官……你不明白。”
岳无缘像是要生气了,又生生压下怒火,轻飘飘抛下一句:“阿花,你说得对,我不明白。”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外面传来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岳无缘担心大块头劫匪起了疑心,连忙拉起花常乐“演戏”,他大声叫道:“你个欠■的,给我叫,叫大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