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搬着搬着,居然有人热心帮忙。看着对方把啤酒纸箱码好,王绪毅说:“谢谢。”
“不客气。”对方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叉腰笑了笑。
这一脸宠溺和无可奈何的笑容是什么意思?王绪毅莫名其妙。换做以前,他可能会觉得这个人的肌肉不错,但现在他已经有吴骁盈了,只觉得这人的脑子可能有问题。
王绪毅还以不解的眼神。
“不是吧?”对方失望道,“你真不记得我了?”
王绪毅微愣,生怕自己忘了哪个熟人。对方饱含笑意的眼神分明不给他机会冥思苦想,他只好讪讪地笑,说:“不好意思,真不记得了。请问我们在哪里见过?”
“工体的suebar,不记得吗?”他说话时,凑近王绪毅的脸。
王绪毅连忙避开,终于在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后勾起回忆。“啊。”顿时,王绪毅真不知该不该为自己的忘却而尴尬,因为他觉得不记得很正常。他假装尴尬地笑,说:“不好意思,我……”他的食指在脑子旁转了转圈,“记性比较差。”
对方笑得很宽容,说:“没关系。也有……两三年了?”
“这样吗?”王绪毅惊讶,可想到自己离开趾州到析津来,也是两三年前,这么就能说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