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遇到的这个神经病y魂不散!”林创说。

“他缠着你?”杨花落尽有点儿紧张。

“要这么说也可以,”林创决定从他们仇恨的起始点开始说起,“我之前和你说过吧,有个变态老师故意给我卡五十九分。”

“记得,又是这个人啊?”

“对,”林创说,“就是这个混蛋。他gān过的好事儿数不尽。前阵子我和他在学校里遇上了,他用篮球把我脸都砸肿了。”

“……”

这种理应开口关心问他疼不疼要不要紧的时刻,杨花落尽竟一声不吭。

于是林创那一句“放心吧现在已经没事了”也只能qiáng行咽了下去。

“而且砸完这个人连一句对不起都没说,你敢信吗?”林创的叙述开始带上主观色彩,“装的一副不小心的样子,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那个……”杨花落尽小声问道,“这个老师是教你哪门课的呀?”

“艺术鉴赏,”林创说,“靠说来我就有气,这个人上课真的,巨巨巨无聊!我从来没上过那么催眠的课,老和尚念经一样不知道在bibi叨些什么,教成这样还有脸卡我分数简直脸都不要了。”

“呃……”杨花落尽语气听起来十分古怪,“难道你那门课最后挂了?”

“那倒没有,他卡的是我平时成绩,最后总成绩及格了。”

“……这不就是对你网开一面了吗?”杨花落尽说。

“但这样成绩单很难看啊!”林创说,“一门选修课,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