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创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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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创坐在会客室的沙发角落,眼观鼻,鼻观心,保持微笑,默不作声。
身边三位中年人相谈盛欢。
所谓的程老师,其实是c大的副校长。只是林创父母认识他老人家的时候他还没发迹,叫了几十年老师,习惯了。当年的程老师和他们家住在同一个弄堂,每天早上都会到林老板的点心铺子吃早饭。每次一进门话都不用多说,双档汤就立刻端上了桌。程老师不爱吃姜,于是林老板每天单独给他用不掺姜丝的鲜肉包两个百叶包。
等林老板娶妻生子有了小林创,程老师还免费帮忙补过课。到了逢年过节,还会给林创小朋友包红包。
后来弄堂拆迁,各自搬家后离得远了,联络也就少了。但曾经多年情谊终归还是在的。
他们聊得欢,林创却是坐得无比难受。他在跟着父母过来之前被勒令回宿舍换了身衣服,还重新洗了脸抓了头发。如今看起来人模人样,但林创自己却觉得不太舒服。
他上身那件衣服是林太太新买的,穿着倒是jg神又大方,可后领那个标签特别刺,戳得人巨难受。
就这么坐着聊了二十多分钟,往昔也回忆得差不太多了,程老师主动提起了正题。
“我们图书馆正好有个女老师怀孕了,要休产假,”他说,“确实是想再招个人。”
林创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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