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浮林从来没有试过在一个晚上的冲动下飞来另一座城市, 可是这种感觉比他想象中的好太多。
精力没有白费, 和她的约会也不是蹉跎时间。
他见过她太多面, 竞标时的侃侃而谈和自信、野心, 面对年上者给出的诱惑不卑不亢, 在玩乐时那几个小表情也是意料之外的反差萌。
黎想从出现在他面前开始,就是不断在给他惊喜的。
“为什么这么香?”他深吻过后, 又细细啃噬她后颈的敏感肌肤,手已经无师自通地往下四处游移,掌控住女孩的美好胴体。
“四季酒店的沐浴乳好像是潘海利根。”黎想分了点神, 认真道,“玫瑰味道是有点浓。”
薄浮林被她这句耿直的话逗笑, 指尖揉捏她清瘦凸起的脊骨, 语气暧昧:“不是这么回答的。”
她很好学地问:“那要怎么回答?”
他低声笑了:“你不会?”
“不会啊……你。”被严丝合缝压住,黎想承受不了他这人高马大的体重。几乎要犯口吃,小小声地问, “要我帮你吗?”
薄浮林还没来得及阻止, 她已经将助人为乐这一招用得很顺手。或者说, 她似乎对探索他身体这一举动期待已久。
房间内除了空调和空气加湿器的机械启动声, 多了一层隔着被子的闷喘。他在出汗, 她也逐渐被传染般慢慢湿透。
黎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久,和小电影里演的一点也不一样。手酸到快抬不起来, 新鲜劲被挫败感取而代之。
她红着脸蹭在他胸口处,有些抱歉地问接下来要怎么办。
“转过去。”薄浮林的喉结微动, 把她翻个身背对自己,“手脏了吗?”
她只感受到了黏,摇摇头。
不知道那一刻又在想什么,突然抬手闻了闻。
薄浮林把她可爱的犯傻样看得一清二楚,眼皮一跳。哑着嗓子“啧”了声,咬住她耳尖的力道都重了不少:“裙子很漂亮。”
其实她今天因为要竞标,穿的只是套中规中矩的西装商务裙,丢进中环金融大厦里那群白领中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黎想被他滚烫的呼吸弄得心猿意马,能感受到身下这条裙子已经褶皱得不成样,也即将会被弄脏。
她默默抿紧唇,不打扰他的兴致。
被翻折几次后,终于回到平静的面对面姿势。
黎想摸着胸口和锁骨处,泪濛濛的眼里含着水雾,抱怨地说:“你真的很喜欢啃人。”
薄浮林见她困劲都被自己折腾没了,笑着亲亲她脸颊,吴忍着没继续咬上一口:“也不是啊,只啃你而已。”
男人在床上的话总是好听的,黎想并没去深究这句话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