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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纪念日 零砚 1936 字 7个月前

“哪里乱说了,男朋友最后不还是要成老公的,只是时间问题,”裴明晏见她不吭声,声音泫然悲痛下几分,“林老师,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难不成你是想耍流氓?”

“我,才没有。但现在确实不是嘛,你也要实事求是。”

他似乎还想胡搅蛮缠。

林姝:“说,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不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

林姝拉下一点他外套拉链,果然里面还是病号服,生气又心疼:“裴明晏,你现在还是病人,不可以随便乱跑,更不可以大晚上——”

“想你了啊。”他声音轻轻的,像雪花飘落一样温柔,低下头,脸颊贴着她的脸眷恋地蹭了蹭,“说好早点回来,结果我等了好几个小时也没回来,我太想你就只能找过来了。”

干嘛搞得这么可怜兮兮,像等主人回家的孤独小狗。

林姝心酸酸的,抱紧他的腰:“下次不可以这样了,你可以给我发消息打电话的。”

“好。”

“那我们快点回去吧。”林姝抚了抚他的背,松开手。

他闭上眼,低下头:“想亲一下。”

心爱之人的索吻,林姝哪里拒绝得了,双手攀上他脖颈,踮起脚,眼睫轻颤着,在他唇上深深印上一吻。

浅尝辄止,林姝抿了抿唇,心里满是甜蜜。

可对于男人来说这哪够?

温热的掌心在她放平脚跟时,握着她的腰又将人往上提了提,沾染着湿意的唇再度压下来。

换成由他主导,不再是温柔地一触即分,林姝觉得自己似乎要被他拆吞入腹一般。

急切,霸道,又深重的一个吻。

而且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她只要被他深吻,整个人就莫名地被抽空所有力气,手和脚都不争气地软下来。

只有靠着他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

裴明晏也发现她软绵绵地要站不住了,掌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牢牢箍住。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托起她后颈,吻得更深入。

都说男人是欲望的奴隶,可裴明晏一度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他才不会像那些摆脱不了低劣欲望的男人,可她的味道太好了呀。

尝到一点,就想再尝一点,尝深一点。

根本无法自拔。

奴隶就奴隶吧,他不是败给欲望,他是败给她。这辈子,他只做沉沦她的奴隶。

冰冷的空气中,似乎又开始落雪了。

两人混乱纠缠的呼吸氤氲起白色的热气,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齿坠下。

他稍稍退开一些,指腹轻轻刮过她唇角,再吻上去。突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砸到他后背。

两人的唇齿磕绊了下,吃疼地分开。

他转过身,抬起头。

阳台上,一个穿着厚睡衣的姑娘正挑眉看着两人,手上还在搓另一个雪球。

“赵怀玉,你脑子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