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轻轻拍着她肩膀,等她自己松口。
抽回自己的手,虎口处已多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挺疼的,但他又有些想笑,侧过身靠着床头柜坐下,指腹一下一下地揉搓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那道印子变浅,他突然又想让她再咬一口,最好咬到印记不会消失才好。
真是变态啊,裴明晏。
他自嘲着垂下头,搭在屈起膝盖上的手忍不住拍了两下自己的脸。
清脆的声音让人脑子清醒。
他深深叹了口气,又望向床上酣睡的人,撑着手臂有些疲惫地起身。
去浴室打了一盆温水出来,裴明晏坐到床沿,小心翼翼地卸干净她脸上的妆,又替她捏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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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车内雀静无声。
何珊第n次回过头偷瞄,裴明晏终于不耐烦地抬了抬眼皮:“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有点姿色”这种话何珊是断然说不出来的,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那个小姑娘是你老婆?”
“明知故问?”
她这不是确认一下嘛。
小祖宗情绪不好,她也不像平时那么明目张胆地回怼:“你老婆还挺漂亮的。”
一记眼刀飞过来。
“当然我没看清具体长相,就是看轮廓和眼睛也能感觉出是个大美人。”
“你这不是废话。”他轻哼了一声。
何珊咬了咬牙:“不过你不是说她今天不来演唱会吗?怎么突然来了,还和一个男人——”
“那是她朋友。”
“?我没说不是她朋友。”何珊被他打断得懵了一下,随即心领神会,这小子如此着急地掩耳盗铃,“裴明晏,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没有。”
啧啧,死不承认。
醋味大得把人都腌酸了。
“她那朋友长得还挺一表人才的,和她坐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宫中号梦白推文台—”何珊没说完,裴明晏戴上了眼罩,一副懒得再理她的态度。
“当然比起你还是逊色一点,不过演唱会结束了,你今晚干嘛不在家陪她,你想学大禹啊,三过家门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