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急不可耐的男人?”应孜束从他口袋拿烟,慢吞吞抽着。
傅沉忍了忍,还是说:“差不多够了。”
“哟,我认识你十年,第一次看你对女人有怜悯心。”应孜束诧异。
傅沉蹙眉,弹了下烟灰,“缺女人?”
“廖思思这款,确实没试过。”应孜束随性回答,傅沉挪开眼,不再搭理她。
应孜束险些以为他要给廖思思说话,不过这样就不是傅沉了,怜悯心这种东西不可能在傅沉身上。
应孜束想到什么,今天来接应庆天那女生长得也不错,不过他不想和这种关系扯上,就没搭理。
“还是你们南方的女人好看啊。”应孜束说着,傅沉已经上车了。
旁边蹲着想吐吐不出来的张景祁撑着腿起身,骂道:“我靠,这酒后劲大。”
司机在前面开车,傅沉靠着窗,张景祁在副驾驶给弟弟打电话,时不时骂道:“这狗崽子,每天不是在夜店就是麻将馆,等我回去抽死他。”
应孜束啧一声:“真他哥的残忍啊。”
先送应孜束去酒店,路上应孜束手机响了下,他眯着眼点开手机,看到廖思思的好友申请,递给傅沉看。
傅沉没看,应孜束不满意,继续说:“打个赌,我赌明天她就来酒店找我。”
傅沉蹙眉,“没完了?”
应孜束立马闭嘴,没同意申请,便把手机关了,再玩下去,傅沉怕是真的要发飙。
倒不是傅沉对廖思思有同情,只是廖思思他爸走得很惨,林大又被他接手,廖思思要投奔谁,都不关傅沉的事情,但傅沉身边的人不能动。
应孜束惋惜:“我还想用真心呢。”
“你可拉倒吧。”张景祁真的呕了一声,“你还真心,你这要是换在现在流行的小说里,都发表不上晋江。”
应孜束问:“晋江是什么?”
张景祁也茫然抬头,“我说的?对哦,晋江是什么?”
肯定是张景航这狗崽子说过的,他最近在学什么,要当霸总,估计是看上林盛那小姑娘了。
还闹着要他投资盛凯游轮,当什么霸总,当王八指定也是最败家的那只。
应孜束乐了,三个人其实都喝到了自身的极限,这么无厘头聊着,还挺有意思的。
傅沉看他笑,也忍不住勾唇,送他到酒店后,温和道:“多玩几天,就当放假。”
应孜束潇洒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