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还能是他儿子啊?”张景祁给自己说笑了,换来两个人的冷眼,顿时闭嘴。
傅汀知道是说他,有些生气,他不喜欢他哥的这些朋友,高高在上的,总是看人时候透着点冷和疏离,好似瞧不起人。
菜一个个上来,傅沉掐了烟,问应孜束:“你留多久?”
“陪我爸散心,得看他,我一大堆事要忙,没办法,估计明天得去山上祭祖。”应孜束蹙眉成川子,烦的不行。
傅沉给他一个理解的眼神。
之后几个人又不自觉聊到公司上,三个人名下都有金融公司,还是聊这些比较多。
本来他们认识就是在英国的金融招标会上,彼时他们都还不是现在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动荡某条经济线的人。
但当时三个人最惨的就是傅沉,只有他是自主创业,连开公司的钱都是自己用命赌来的,一条和上市公司对赌的合约,没人看得上他,但他一比五千的赔率赢了,赚得盆满钵满。
正常人会在此时就收手,可傅沉不是正常人,他又拿出这些钱去招标,进股市。
应孜束有老爹支持,就是进去玩票的,张景祁是为了张家在海外的市场,他们都有背景后台。
傅沉也有,但他的背景后台不在他的身后,他的身后只有他自己。
他可以堵上一切包括自己的命,他本身也没有什么要输的。
应孜束酒量好,傅沉不好,所以配合他,喝得很慢,往白酒里加冰块,都不带一点脸红的。
正当几个人聊天时,经理进门,和谭西奥说了什么,谭西奥脸色一变,立马让经理出去。
应孜束问:“怎么了?”
谭西奥看着傅沉的脸色,连忙说没事,傅沉也明白什么,对应孜束说:“可能是我来江海这段时间,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力吧?”
“什么人的?美人吗?”应孜束笑了起来,傅沉瞥了他一眼。
经理见应孜束这么说,走了过去,低声说:“傅总,有人要见你。”
傅沉没回,只看他,经理不知道傅沉的意思,这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