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时瞧见日向的衣服,她倒出密密匝匝的物什,拿走了塞在烟盒里的纸笺。
客厅里,两个特务倒在地上,同事们有负伤的,但没有伤亡。
“这个人怎么处理?”
同事拿枪口指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女佣。
蒲郁犹豫了。
也只是霎时——除恶务尽。蒲郁抬手,一枪堵住女佣的话。
“撤!”她说。
日向之死震动特高课,特高课与军警全城搜寻目击者所言的“上车的女人”。能上车,只可能是日向认识的人。
凌晨两点钟,一列人马闯进白利南路的私宅。
嘭地一声,卧室门弹在墙上。
床上两男一女惊疑不定地瞧向来者。
显然他们也怔住了,其中一位76号的科长挪开视线,不自在地说:“吴处长,日向课长昨夜遭暗杀了。我复命来调查蒲小——”
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眨眼间砸了过来。
吴祖清怒吼:“滚!”
“是、是。”这人点头哈腰,又挥手道,“愣着做什么,都走啊!还不滚!”
挨得近的下属屁股上受到狠踹。
人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