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吴祖清朝蒲郁招手,“过来。”
“是命令吗?”
吴祖清顿了顿,“过来。”
蒲郁快步走到桌前。
“给你的。”吴祖清说着揭开银色绢布,一把小口径的勃朗宁手-枪出现。
蒲郁记起很久之前的那个夜晚,他也说要给她什么的,最后给了一把钥匙。当然还有别的——吻——他说是教训。她问:“是‘礼物’吗?”
吴祖清点头,“那时就该给你的。”
“可你当时很反对,为什么要给我?”
“你该谢谢我救了你一命,应该讲不止一命。”
蒲郁彻底弄清了,自始自终,没有什么事是她争取来的。这是一个圈套,早在戏院那时已注定入局。二哥不过利用戏剧的表现,把她彻底变成了自己人。
“也就是说,其实二哥是没有犹豫的。”蒲郁缓缓去触碰那把枪。
吴祖清看着她,“我确实犹豫过,毕竟这不是什么好差事。”
“不,没关系了,我人已经在这里。”蒲郁拿起枪,似细细看,“其实你不需要那么验证我的,为了瞒过文小姐吗?你们不完全是一边的?”
“你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