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夕瑗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下班点,估摸着徐靳睿已经快到楼下,“男朋友嘛,没有,至于喜欢比自己大还是比自己小的,应该要分人。”
众人兴奋,听她话里话外,都好像是有戏的意思。
但是,只见程夕瑗站起来,冲大家挥挥手,这才叫人注意到,她的无名指上正套着枚戒指,钻石还在反射着光线。
“我已经结婚了。”
男朋友嘛,确实没有,不过老公倒是有一个。
完成任务后,徐靳睿参与的维和行动也差不多到了时间,交换仪式以后,又一批新的战士奔赴战场。
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文化,文化上的差异有时候会带来冲突,形成意识形态的对立,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但是对于影响大和平环境的恐怖/主义,本质上则是站在所有人类的对立面,称之为公敌也不为过。
世界像是个环状的球,一条又一条的线捆绑编织,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无法捋清。
每个人渺小,像蝼蚁,炮火随意便可带走好几只。
可每个人又伟大,环环相扣之间,谁都可能是那只掀起北美飓风的南美洲蝴蝶。
不管怎么说,想要独善其身几乎没有可能。
“我从来不奢望能够唤醒任何人。”
独立批评家默索尔在调查所罗门事件以后是这么说的,明明是荒唐无比的语言却蒙蔽了那么多人的双眼,就像这个世界,还有无数听起来可笑却可怜的事情,后人甚至不知道怎么评判。
徐靳睿带着鲜花,驱车前往陵园。
这块的山地被维护的很好,草地绿茵茵,沿着小道往上走,有一块简单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