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庆都直接找上门了,程夕瑗不知道他那里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现在情况很紧张。”
她还没做好准备见徐国庆。
“为什么要紧张。”徐靳睿用手把她的脸转过来,逼程夕瑗看着自己,指尖摩挲着她脸颊,说,“他是我爷爷。”
“我当然知道他是你爷爷。”程夕瑗抬眸,“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他。”
甚至过去,她和徐国庆还很熟悉。
“那你在紧张什么?”徐靳睿一愣。
“我不知道。”程夕瑗低下头,“我就是觉得紧张。”
说不出由来的紧张。
“陈丽霞不准我和徐爷爷见面,我就真的一直都不敢去见他。”她把茶壶放进盘里,转过身来,“我也怕见到他以后他问我,为什么要走,走的时候还不打一声招呼。”
徐靳睿挑眉,“这问题见我你就不怕我问?”
之前可是一句真是幼稚就把他打发了。
“你不一样。”程夕瑗迟疑了下,说,“他是长辈,而你,比我还小,凡事肯定得听我的。”
听见程夕瑗又把年龄摆出来,徐靳睿气得额角猛得跳了下,舌尖抵了抵上颚,“不过就是三岁。”
“三岁怎么了。”在那个年纪代表阅历的高中生时期,程夕瑗非常认同一句话,“就是大一天也是大。”
“…”